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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议政] 第一章 满门英烈——彭湃一家 <二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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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6-22 10:01:2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陈旭光 于 2016-6-22 10:01 编辑

《彭士禄传》转载   前言

       中国“农民运动大王”彭湃的儿子,“中国核潜艇之父”彭士禄院士的传记于2015年底,由中国青年出版社正式出版了。这部《彭士禄传》由《中国核工业报》记者杨新英同志创作。其是描述彭士禄坎坷而又辉煌一生的纪实文学作品。
       现我得到作者杨新英同志的授权,将转发《彭士禄传》作为学习海陆丰红色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。也可作为海陆丰人民纪念伟大农民运动领袖彭湃120周年诞辰的献礼。

——广州红色文化传媒有限公司  陈旭光


彭士禄传
杨新英  著



第一章
满门英烈——彭湃一家


       第二天早上刚吃过饭,就有一个男人、一个女人和一个小丫头,总之是一家子人来把小士禄给接走了。队长和叔叔们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口。队长捏住小士禄的手说:“小伙子,叔叔们打仗不能带着你,你太小了!使劲长大吧,长大了来跟我们去打敌人。”
    小士禄看了看自己小小的身子个儿,懂事地点点头,跟着那一家人走了。
    士禄叫那男人爸爸,叫女人妈妈,叫小丫头姐姐。姐姐满脸喜气:“咳,早就想有个弟弟了,爸爸妈妈给我起名‘招弟’哩!”
    这一家人待小士禄比亲人还亲。可士禄没住几天,就转到另一家。时候风声太紧,敌人三天两头地查户口,并叫嚣:“彭家的人抓一个杀一个!一个不留,斩草除根。”小士禄要给查出来可就没命啦。
    乡亲们横下一条心,说什么也要把彭湃同志的根苗保住!
    小士禄在乡亲们中间不停地转移着。张村要被查了,马上转到李村。张村查过了,士禄又从李村转回张村。就这样和敌人捉迷藏,敌人扑过来,扑过去,连士禄的一根汗毛也挨不着。
    彭士禄后来回忆说,那一段时间,他被转了二三十家。每一家都待他比亲人还亲。他深情地说:“在潮汕一带我有二三十个爸爸妈妈哩。”
    乡亲们费尽心思,可还是觉得对不起孩子。像这样转过来转过去地来回折腾,还得藏起来不能露面,一个小小的孩子受得了吗?
    后来,大家想到一个办法。在一个高高的山顶上住着一户人家,山高路远,是个被敌人遗忘的角落,于是小士禄就被送到了那里。
    山顶上有三间茅屋,屋前一条石板小路弯弯曲曲通到山下,屋后是一片大树林,屋里住着一位大妈,小士禄叫她“山顶阿妈”。
    士禄一到,山顶阿妈就忙着给他做吃的。一碗番薯汤,干的全给了小士禄,她自己只喝稀的。吃完饭,山顶阿妈拉着小士禄的手到屋后的林子说:“就在这林子里玩,可不能跑远了,会迷路的。”
    和香港那些灰暗狭小的街巷比起来,这树林是多么广阔、多么可爱啊。明亮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照射进来,那些树叶绿绿的、亮亮的,特别好看。
    不知名的鸟儿在树林里飞过来,飞过去。一些大树的枝丫上,有几个鸟窝,是那些鸟儿的家。小士禄看着这些鸟窝,就想爬上树去看看,可是树太大了,两手抱不住树干的一半,怎么爬呀?他从这棵树下走到那棵树下,望着那些鸟窝发呆。
    终于有一天,他发现了一棵树,一根藤萝从树下爬到树上,还在身上绕了几圈,小士禄眼前一亮,这不是给我搭好的梯子吗?
    他来劲了,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,攀住了那藤萝,像个小猴子一样嗖嗖嗖地一会儿就爬到了鸟窝跟前。伸脖子一看,窝里躺着四个光溜溜的鸟蛋哩。
    小士禄伸手拿了鸟蛋,沿着那藤萝梯子下到地上,喜滋滋地跑回屋里,把鸟蛋给阿妈看。阿妈接过鸟蛋,着急地说:“可不敢乱掏鸟窝,万一给大鸟看见了,会啄瞎你的眼睛!这回算你命大,就让你尝尝滋味吧。”
    不一会儿,阿妈就把鸟蛋煮好了。之后,又用凉水镇了镇,全装在士禄的衣兜里说:“快到屋里藏着吃,别让大鸟看见了。”
    鸟蛋真香。小士禄边吃着边又剥了一个跑到灶前,把鸟蛋塞到阿妈嘴里。阿妈只得嚼了起来,一边嚼着一边唔唔地说:“别淘气了,小宝贝!你想让大鸟啄阿妈是不?”
    从那以后,小士禄再也不掏鸟蛋了,就帮着阿妈拾柴火,一小捆一小捆的柴火在屋后码起来,堆成一堵墙。
    有时候运气好,会拾到一兜子蘑菇,阿妈就会点燃柴火,把蘑菇煮好,母子俩美餐一顿。
    母子俩在山顶上过日子,与山林、鸟儿为伴,谁也不来打搅他们。阿妈的心渐渐放宽了:敌人做梦也不会想到吧,小士禄会藏在这么个山尖子上。
    可过了不久,有件事一下子让阿妈紧张起来。有一天,在离小房不远处的石板路上,突然发现了一个死人。那人躺在路边,脸上盖着个白手帕。这是小士禄第一次看见死人。
    阿妈一把把士禄拉开了,嘴里还不住地念叨:“这儿活人也难得来,怎么会有死人呢?”想了一阵子,又自言自语道:“不好,看那样子脸上盖着帕子,是有人把他抬到这儿来的吧?是想把他埋在这儿还是想让大鸟把他吃掉?”
    阿妈非常不安,就把这事报告了农友们。大家商议了一阵儿,觉得反正是有人想到这个地方了。让士禄在这山顶上,总叫人不安心,还是让他下来,混在人海里吧。
    就这样,小士禄又下了山,来到了一个人烟最稠密、人口最多的大村子里。这个村子太大了,人口有好几千,敌人查户口查不过来。小士禄就像一条小鱼儿一样,在人缝里钻来钻去,也还算自由和安全。
    这个家里有爸爸、妈妈、奶奶、小弟弟,加上小士禄一共五个人。家里没有一分地,全靠爸爸打鱼来生活。奶奶喂猪,妈妈煮饭,小弟弟拾柴火。唯有小士禄,大家什么活儿都不让他干。爸爸每天到鱼塘打鱼,都要让小士禄跟着去玩儿。
    在一个很大的鱼塘周围,有一些小山,小山上长着密密的广柑树。广柑成熟了,挂在绿油油的树叶间,黄澄澄的,微风吹过,送来了带着甜味儿的果香。
    一天,小士禄呆呆地望着广柑树出神。看见小士禄的样子,爸爸也不再打鱼了。他放下网走到士禄面前,挠挠他的小脸蛋说:“想吃广柑啦?脖子伸得那么长。”望了望树上圆滚滚的广柑,他说:“还是我来想想办法吧。”
    小士禄高兴了。对爸爸来说,那些广柑树并不高,挂得低低的广柑,一伸手就可以摘到。小士禄就眼巴巴地盯着爸爸,等他去摘广柑。
    可是爸爸并没有去摘,而是弯腰拎起水桶,牵着士禄往广柑林深处走去。走到一座瓦房面前,看见一位老奶奶正在那里纳鞋底。
    爸爸站到老奶奶面前,谦恭地咳嗽一声:“咳,老姐姐,是这样,这孩子想尝尝广柑,我用鱼换一点行吗?”爸爸一边说,一边从桶里捞起一条大鱼来递上去。
    老奶奶笑眯眯地说:“大兄弟,客气什么呀!”她高兴地接过鱼,指着广柑树说,“摘吧,挑大的摘!”
    就这样,小士禄吃到了用鱼换来的广柑。那广柑皮薄薄的,瓤嫩嫩的,一咬一汪儿甜水。原来,那就是驰名中外的潮柑,味道实在太好了,士禄吃了一个又一个,直到肚子胀成一个小圆球。
    后来士禄长大了,回忆起那次吃广柑,他估摸着大概吃掉了一家人几天的口粮,因为潮柑的价格是很贵的。可是那时爸爸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士禄吃,那甜蜜蜜的样子,好像广柑不是吃到士禄嘴里,而是吞到他的肚里,一直甜到他的心尖上。
    有一天,士禄正准备跟爸爸去打鱼,忽然来了一位叫陈永俊的大哥哥。他走路很快,像一阵风似的刮到士禄面前,弯下身子,两手抱住小士禄的肩,眼睛里燃着热辣辣的小火苗,对小士禄说:“小阿弟,让你等苦了!”又转身对爸爸说:“联系好了,有人来送阿弟到苏区,过几天就上路,阿弟得跟我到河边等着。”
    原来,江西与广东有水路相通。发源于瑞金附近的汀江,在广东的三合场汇入韩江。韩江水量丰沛,它的支流像蛛网一样遍布在韩江平原上。士禄就被带到汕头金砂乡韩江支流的一条小河边上,住在一个姓杨的渔夫家里。渔夫爸爸叫杨嘉清,他有一个儿子叫杨阿孙,比士禄高出一个头,士禄就叫他哥哥。
    第三天晚上,门吱呀一声开了,进来了两个叔叔,一个个子高高的,一个个子矮矮的,两个人都很壮实。高个子提着一个大竹篮。那竹篮太大了,惹得士禄不转眼地盯住它看,心里想,里面装的什么呀?
    高个子叔叔把竹篮放在地上,笑眯眯地看了看士禄,就把遮竹篮的布揭开,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往外拿。士禄一看,原来全是衣服,厚的、薄的、长的、短的,堆了一床。
    矮个叔叔把士禄拉过来说:“试试看,全是你的。…“怎么会是我的?”士禄感到奇怪。矮个叔叔说:“听说你要走了,爸爸妈妈们舍不得,都惦记着哩。他们不能来送你,就凑了这一大篮衣服给你。”说话间,矮个叔叔拿起一件小花袄要往士禄身上套。士禄把他的手一推,不情愿地噘起嘴巴说:“这不是小丫头穿的吗?”高个子叔叔说:“没关系,花袄外面再罩一件褂子就行了。”
    他一边翻找着套花袄的褂子,一边说:“你呀,瞧不上,人家还哭着喊着舍不得哩。”原来小花袄是一位姓李的阿妈硬从她女儿身上脱下来的。女儿哭了,盼了好久好久的小花袄刚穿上几天,怎么舍得脱下?可阿妈说:“士禄阿弟要出远门,路上冻着怎么办?过几年攒下钱,再给你缝一件不就得啦!”
    听了这话,女儿才不哭了,她换上像石板壳一样硬的补丁摞补丁的旧袄袄,把新袄袄叠得整整齐齐的交给阿妈。她说:“叫士禄阿弟别把鼻涕往衣服上抹,小心别人笑话。”
    听到这里,士禄连忙吸吸鼻子,乖乖地穿上了那件小花袄。试过衣服,两个叔叔就教士禄如何应付路途中敌人的盘查:如果遇到敌人盘问,就说爸爸和哥哥出海打鱼,顺便送他到外婆家。至于他们两个,就说不认识,他们是半路搭船的商人,怎么能认识呢?
    第二天,天还没亮,爸爸和阿孙哥哥在船上布置好渔网,做出要出海打鱼的样子。五个人上了船,划着船沿村前的小河行驶。
    竹篙点着水,船儿悠悠向前。漂着水浮莲的池塘,生长着剑麻和金凤花的河岸,都轻轻地向后退去。
    船儿划呀,划呀,划入了一条好宽阔的大江。此时,士禄觉得自己的心胸比那大江还要宽阔,他恨不得放开嗓子大喊两声:“我就要到爸爸妈妈那里去了!”可是他知道这样是不行的,只好悄悄地抿着嘴笑。
    韩江是一条美丽的江。江里的水清清亮亮,两岸的田野碧绿碧绿,蒙蒙的晨雾飘在江面上,看起来像一幅水墨画。士禄觉得很好看。
船在江上走啊走啊,渐渐地,两岸有了山影。远远望见山下有一片灰黑灰黑的房屋,只听爸爸对哥哥说:“看,骝隍到了,来,帮我一把,冲过去!”又转过头招呼士禄:“阿弟,抓稳船舷,坐好了!”爸爸和哥哥使劲地摇着橹,小小的船儿加快速度向前驶去。
    士禄心里纳闷:“为什么要冲过去呢?这个骝隍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?”
    忽然听见岸上一个粗粗的嗓门在吆喝:“开船的,靠岸检查!”抬头一看,几个兵站在岸上,有的把枪端在手上,有的把枪背在背上。原来,这里是到中央苏区的必经之道,敌人设重兵把守。
    爸爸和哥哥装作没有看见,一个劲儿地埋头摇橹。
    “靠岸检查!”“不靠岸,开枪啦!”爸爸和哥哥没有办法,只好掉转船头,往岸上划去。
    爸爸四下看了看,对哥哥低声说道:“往下面靠一点,把船搁在沙滩上!”爸爸和哥哥一歪一扭地划着,果然船没有靠岸就搁浅在沙滩上了。爸爸和哥哥故意做出卖力的样子,使劲地摇橹,可那船在水里就是一动也不动。
    爸爸直起身子,大声对岸上说:“老总,对不住,船搁浅了,划不动。”岸上的敌人就喊:“搁浅怕什么?下水推船!”
    没有办法,爸爸、哥哥,还有高个子叔叔和矮个子叔叔,只得磨磨蹭蹭地下水去推船。高个子叔叔最后一个下水,他抓住这个时机对士禄说:“阿弟,应对盘查的答话记住了吗?”
    “记住了。”“那你说一遍。”“爸爸和哥哥下海捕鱼,顺便  送我去外婆家。你们两个是半路搭船的商人,我不认识。”高个子叔叔笑了,放心地下水推船去了。
    船一靠岸,就有三个士兵上船搜查,嗵、嗵、嗵,把船踩得直摇晃。小小一个船儿,有什么好搜的呢?打鱼的网,装鱼的篓子,煮饭的锅,一眼就看到了底。
    一个兵拎起竹篮,把衣服噗噗噗地倒出来,一件件地查看,嘴里骂骂咧咧:“他娘的,衣服还挺多呢!”爸爸连忙说:“孩子到外婆家,他妈东家西家讨来的。”那兵说:“你老婆长得俊吧?要不能讨到那么多的衣服?”
    三个兵一边唠叨,一边围着衣服忙乎,一件件地抖,一个口袋一个口袋地摸,搜了一阵,到底没发现什么。可又舍不得那篮衣服,便把衣服装进竹篮,拎着上了岸,说是要拿去“仔细检查”。
    那个背着盒子枪的官,很不放心的样子,又走上船来,东瞅瞅西看看,伸手敲敲船篷,又蹲下去敲敲船板。忽然,他盯住船舱里的一道泥灰缝问:“这是什么?”士禄觉得矮个子叔叔拉着他的那只手,一下子捏紧了。
    “船漏了,补点儿灰。”爸爸赶紧回答。那官蹲下去,用手抠灰缝。
    爸爸忙说:“长官,别抠,抠漏了,不好办。”可那官儿不听,就在那儿抠呀抠的。不一会儿,抠出了一张字条。那官像发现了宝贝似的,连忙抖掉上面的泥灰,展开来,凑在鼻子底  下细细查看。“共产党!”看着看着,他大喊一声,“快!快!绑起来,带走!”他挥着手臂,不断地喊。
    原来,那张字条是两位叔叔到苏区去的介绍信。
    两位叔叔,还有爸爸和哥哥被抓上岸,五花大绑起来,推推搡搡地押走了。他们扬着头,没有一点儿害怕的样子。士禄哭喊着:“我要爸爸,我要哥哥!”
    四个人被押走以后,剩下士禄一个人留在船上,孤零零的心里好害怕。
    不一会儿就是中午了。早上只喝了一点儿鱼汤,什么都没吃,肚子饿得咕咕叫。这时候,那个抠出纸条的军官又回来了。他嗵嗵嗵地走上船来,装出笑眯眯的样子,弯下身子,摸着士禄的头问:“小弟弟,那两个搭船的是什么人?”
    谁理他!士禄把头扭到一边。“你们要到哪里去?”他又问。士禄立刻想起了准备好的答话,可是一想到他绑走了爸爸、哥哥和叔叔,就什么也不想跟他说了。他把头扭在一边,不理睬。
    可这时候,士禄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咕咕叫起来,让那军官听到了。他歪着胖胖的脑袋想了想,就叫岸上的士兵拿来一包饼干。他打开包,拿出两块饼干,在士禄面前晃了晃说:“你说,我给你饼干吃。”
    饼干的香味飘散开来,士禄忍不住吸了吸鼻子。这一吸鼻子,那军官来劲了,把饼干一掰两半,直递到士禄的鼻子底下说:“说吧,说了马上给你吃!”可没想到,让他这一逼,士禄哇的一声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说:“勿!勿!”“勿”是潮汕方言“不”的意思。
    闹了一阵,那军官什么也没捞到,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    一直到下午,爸爸和哥哥才回来。可是,没有看见高个子叔叔和矮个子叔叔。
    “叔叔呢?”士禄问爸爸,爸爸低着头不吭声。“叔叔呢?”士禄问哥哥,哥哥眼泪哗哗的不说话。
    中央苏区去不成了,爸爸和哥哥默默地摇着橹,从韩江原路返回,把士禄带回了他们家。
    多年以后,士禄才知道,那个高个子叔叔叫张国星,矮个子叔叔叫林甦,都是东江特委的负责人。他们被捕后第七天,在梅县被国民党杀害了。
    按照当时的形势,两个叔叔被捕后,如果供出士禄是彭湃这个“匪首之子”,他们是可以“立功”活命的。可是,他们没有那样做。
    “我的生命是革命同志和老百姓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。”士禄后来常常说这句话,是有所指的,其中就包括韩江之行这件事。现在,能有机会把这件事载之于书,彭士禄感到欣慰,并借此表达他对所有用生命和鲜血保护他的革命前辈的哀悼和追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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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。有了革命理想,就可以战胜前进中的一切困难,理想变成现实,精神变成物质

说得不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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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够生存下来就好。有生命,一切可以重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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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7-10 10:53:51 | 显示全部楼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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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7-10 10:54:14 | 显示全部楼层
微言洗心 发表于 2016-7-9 17:16
对。说得好。活着就有希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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